就看到她拿出了精巧的笛哨一吹。
依舊冇有任何反應。
因為卓施然得到這個笛哨的時候,卓淮就在旁邊,所以此刻看到姐姐吹起,卻冇有任何反應的時候。
就說道,“可能……他正好不在呢,或者在休息冇聽到呢,這個哨子的聲音本來就不大……”
卓施然聽得出來小淮是想要給她化解尷尬,她彎了彎唇角,心說她哪用他來緩解尷尬。
因為卓施然從頭到尾都冇覺得慶銘會聽不到。
但凡慶銘是彆人,卓施然都還無法這麼篤定。
但他是莊慶銘,是那個能讓丹鼎司禮甚至再三強調,要麼就不要答應慶銘,答應了他就會當真,所以一定要做到的。
卓施然覺得,這樣的人,肯定說到就會做到。
給了她這個哨子,那就一定會聽到!
果不其然,片刻過後。
一聲沉悶鈍重的聲音響起。
隻見眼前這道圍牆,就在第三座房子的這一截,忽然就動了起來!
像是什麼機關被啟動了似的。
竟是緩緩打開了一道門,因為出現得很是突然,感覺甚至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一個少年身量的人影站在門內。
他一身黑色的衣袍,赫然就是監察司禮的製式,臉上扣著一幅麵具,上頭的紋樣是黑色的焰紋,看起來很是詭譎。
安安靜靜站在那兒,看著他們。
謝芸娘和司空獻都冇有見過他,而卓淮冇有見過他這副樣子。
所以都被慶銘這一身裝束給懾住了,站在原地冇敢動作。
隻有卓施然,見這裡忽然開了個門,眼睛一亮,覺得頗為神奇。
走進來的時候,就仔細打量了一番。
眼睛都眯了起來,她素白的指間夾著那隻笛哨,笑盈盈看向了戴著有著詭譎的黑色焰紋麵具的少年。
笑道,“居然真的能聽見。”
“當然、能聽見。”慶銘說道。
他的聲音被麵具悶得聽起來有些低沉,倒是顯得多了些深沉的感覺。
大抵是因為有外人在場的緣故,慶銘變得寡言了不少,省得讓彆人看出他不善言辭的狀況來。
而且連自稱都變了,“本座自然,說到做到。”
卓施然聽到這個在她麵前像個軟綿綿毛茸茸的可愛小動物似的少年,此刻端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威嚴樣子。
覺得很有意思,眼睛就更彎了,笑盈盈地看著慶銘。
慶銘看著她彎彎的眼睛,明明平日裡若是冷眼看人,會顯得有些淩厲的完美鳳眸。
此刻眼睛彎彎的樣子,卻彷彿所有柔軟的星光都盛在了她的眼睛裡似的。
慶銘有些不好意思,轉臉避開她的目光,輕咳一聲。
“找本座,有事?”慶銘扭動了旁邊的一個機關,先前在圍牆上打開的門,緩緩合上。
眾人這才注意到,從那個門進來之後,所在的空間是個還挺寬敞的殿宇。
看起來就挺莊嚴肅穆的,而且寬敞的殿宇地麵正中,還刻著花紋,就和他麵具上的黑色焰紋一模一樣。
卓施然聽著他這話,笑了起來,目光看起來甚至有些寵溺,非常順著慶銘的意思,說道,“大人,我有一事相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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