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纔看到這位美麗的少女那輕輕挑起來的眉梢,緩緩落了下去。
“能讓兩位閣主都這麼重視,看來是挺大的價錢了……”卓施然這話說得,似笑非笑的。
龍頌心裡咯噔咯噔的,主上一直都打算保密身份,可千萬彆黃在他們兄弟倆手裡啊!
他怎麼感覺這個卓九姑娘,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呢?
卓施然道了謝,“不管怎麼樣,多謝兩位閣主了,有這個麵子,我想我母親和弟弟這一路上應該不會被怠慢了。”
“九姑娘放心。”龍源鬆了一口氣,大概也是反應過來自己剛纔差點就要把主上的老底給掀了。
眼下好不容易圓過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垂下了眼眸。
剛垂下眼眸,龍源就瞳孔緊縮,就連喉頭都一陣陣發緊。
因為他目光所及之處,是眼前這位卓九姑孃的袖口……而且他這一眼,正好看見,有幾根紅色的柔軟觸鬚和丸子大小的半個肉墩墩的蟲腦袋,從她的袖口縮了回去!
龍頌和龍源可都是南境出身!哪裡會認不出來高階蠱蟲的模樣!
龍源背後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鳳血閣的訊息還算靈通,所以他們也清楚此次造成京城騷動的,並不是眾人以為的疫病,而是蠱毒造成的散播,就算要說疫,也是蠱疫。
他們也清楚,九姑娘已經解決了此次京城的蠱疫危機!
但是,解決和收服,是兩碼事。
就像在戰場上,斬殺和俘虜,是兩碼事。
而活捉本來就是比抹殺更難。
他們就算是南境出身,以前還在南境的時候,冇少見過各種蠱師鬥法。
但活捉彆人的高階蠱蟲,還收歸己用……也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眼前這位可真是……
也是此刻,龍源陡然意識到,正因為自己和兄長的外形看起來就太趨向於南境那邊,所以纔會讓卓九姑娘直接連蠱都已經起手式了。
但凡他們剛纔有個什麼不友善的動作,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龍源輕咳了一聲,說道,“九姑娘不要誤會,我們雖是南境之人,卻與南疆毫無關係,我們是鄴國人。”
這看似突然的一句話,卓施然卻能明白龍源的意思。
“那我母親和弟弟,就交給鳳血閣的護衛隊了。”卓施然說道。
龍頌沉聲應道,“姑娘放心,我們鳳血閣雖是在黑市開門,但在護送這事兒上,一直做的都是正經生意。”
有兩位閣主親自出麵,自然冇有什麼怠慢的,護衛隊馬上就去整理車馬了。
卓施然給卓淮理了理衣領子,“你也是個小男子漢了。”
卓淮大抵這輩子也冇有離開姐姐太久過,眼圈有些紅紅的,鼻頭也有些紅,瞧著像是很快就要哭出來了似的。
卓施然對他說道,“到了外祖家,不可以胡來,但也不可以太懦弱,太胡來會給娘添麻煩,但太懦弱的話就保護不了娘。知道了嗎?”
卓淮癟著嘴點了點頭。
卓施然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等回來了,姐姐就教你武技,省得成天嫌讀書冇意思。”
卓淮冇忍住,趴在卓施然肩頭嗚嗚哭了起來。
看到沈幼姝慘兮兮的模樣,田飛宇心疼壞了,對冷青凝的不滿也越來越強烈“冷青凝你這是什麼意思呢?還不管好你自己的契約獸,難道你想殘害同門不成?”“葉師姐,白師兄,身為隊長,你們是不是應該管一管她的行為?”被指責的葉青竹柳眉蹙起,她本來很喜歡嬌嬌軟軟的漂亮師妹的,但這位沈師妹一點都不討
沈清淮來到會議室,氛圍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這個會議一開始到結束整整開了2小時,但是會議室的人都能感受到今天的總裁心情很好。沈洛瑤昨天將雲阮的事情告訴洛佩蓉,洛佩蓉氣不打一處來,馬上就來到沈氏。魏苗苗剛推門,就看到洛佩蓉的身影。“夫人,今天你怎麼來了。”洛佩蓉冇有理魏苗苗,在她麵前,魏苗苗的那點小心思,她怎麼可能會不清楚。洛佩蓉保養的很好,根本不像一個50多歲的女人,直奔沈清淮的辦公室走去。
“好,我知道了。張越關閉飛信介麵。施法解決掉眼下的一群飛蝗後,看看時間已然不早,便回城下線休息了。準備為出征東瀛,養精蓄銳!而當天馨兒、蘇謹顏、劉耀他們得知張越即將出征東瀛國的訊息的時候,紛紛為此感到擔心。“張越,你一個人去東瀛國怎麼行?我陪你一起過去吧!或者你要是覺得我
“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嘶……”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冇鬆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哦。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複古風,百萬後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