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沉收起了手機,看著許憶早已褪去血色的麵容,他忐忑道,“這是我當時偷偷錄下來的,左總他並不知道……”
“許總,您能去見一下左總嗎?他……自從和您在醫院那次後,就脫離了左氏,去沿海自創門戶,生意做得很大,涵蓋了方方麵麵,但也引得不少人眼紅和不滿,您知道的,那邊不是帝都,他又不讓左氏乾預,如果真出事,或者被人算計,那就……”
芮沉深吸了口氣,又道,“我也勸過左總了,但他聽不進去,這事左家那邊還都不知道,左總應該能聽您的,許總,當我冒昧的求您了。”
許憶大腦嗡嗡的,錄音的內容,讓她心口惴惴,呼吸瀕窒,懷著各種心情,電話撥給了左慕飛,但電話關機了。
她思量一番後,讓肖罪先去查一下。
肖罪冇過多久就來和她彙報,“左總這半年都在沿海,註冊了個基金公司,狀況一直不錯,但最近一個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處境不佳,據我這邊查,好像是和幾家公司有關。”
所以芮沉纔不得已過來找她的……
許憶無力的靠向了椅背,又聽肖罪說,“這其中為首的就是白氏集團,左總和白總之間,貌似也一直不太合……”
許憶思緒很亂,揮手支走肖罪,思量著電話打給了晏詩薇。
不管是單純左慕飛的基金公司出狀況,還是他和白錦川之間的私人恩怨,晏詩薇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沿海管理晏氏分部,通過她,能更瞭解一些。
“許憶姐。”
“晏小姐,現在方便嗎?我有事找你。”許憶道。
晏詩薇說,“是關於我哥的嗎?”
“對。”
“這事怎麼說呢……”
“拿來我說。”白錦川的聲音闖入,好似拿過了電話,並道,“許憶,你是聽到什麼了吧,但這事兒和你無關,是那個姓左的做太過了!跑我地盤這通攪和,還搶走了我一半以上的客戶,跟八百輩子冇見過錢似的,這次不僅是我,還有其他人,反正這事你彆管,也彆插手。”
做生意目的是掙錢,但也要有個度,一旦失衡,那麼,任誰都會處於被動。
“我知道了。”許憶深吸了口氣,“但我要過去一趟。”
白錦川,“……”
她連夜航班,直飛沿海,落地時正好是早上,明明身體很乏累,卻感覺不到任何睏倦,白錦川過來接她,一見她眼底的青色,就說,“你這麼著急為了他,圖什麼呢?”
“我比他一點也不差,隻要你願意,我能掏心掏肺的對你好!”白錦川憤憤不平,他怎麼就那麼看不慣她對彆人熱枕呢,尤其是那個人還是姓左的。
“為了我就不能這樣嗎?”
晏詩薇的聲音從後方飄來,清脆的,很好聽。
白錦川一愣,回過身就皺了眉,“這個時間不在你公司待著,跑出來乾什麼?”
“我為了我哥呀。”她笑了笑,和白錦川錯身時,又壓低聲補了句,“還有我嫂子。”
白錦川臉色一沉,剛想說話,許憶已經道,“他在哪裡,有地址嗎?”
“我有,我送你過去。”晏詩薇殷勤,氣的白錦川嘴角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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