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渾身都濕透了,一看就是剛從水塘裡爬出來,但他提起魚來,一改先前有姐姐在前麵擋著時的害羞模樣,自豪的說:“哥哥,這魚是我親手抓的,我得去告訴媽媽一聲!”
小孩子也是很有進取心的。
安檀這才笑了:“那好吧,你快去快回,彆忘了換衣服。”
蓮生給一陣風一樣刮出去,把魚送到廚房後立刻就回來換了衣服,然後隻顧得上跟安檀他們打個招呼就又跑到廚房幫忙去了。
很快,院子裡就飄來了魚湯的香氣。
安檀和容宴西剛好也在屋裡坐的累了,想要出去再看一看水塘裡的荷花,在從廚房裡的圍牆後麵路過時,剛好聽到婦人在溫聲哄荷花和蓮生。
“……上次水塘裡的魚全都被毒死了,之後再放魚苗進去,也全都養不活。好不容易過了這長時間,水質好了,能養魚了,但魚太少了,一共也冇幾條。這次先給客人吃,晚上媽給你們煮雞蛋。”
荷花和蓮生聞著魚湯的香味,都快走不動道了,但聽著媽媽的話,還是很乖的點了頭,把口水忍了回去。
安檀和容宴西不約而同的停下步子,然後悄悄的往水塘邊去了,一路上冇發出任何聲音。
等婦人來叫他們一起回院子裡吃午飯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三菜一湯,湯是跟蓮藕一起燉的鮮魚,菜除了自家種的時蔬和一碗炒雞蛋,還有個乾辣椒和乾豆角一起炒的臘肉。
這幾個菜雖然隻是很普通的農家飯,但卻已經算是把家中拿得出手的食材都用上了。
安檀和容宴西冇有提前商量過,可吃飯時基本上都隻挑菜下飯,至於香噴噴的魚湯,則各自喝了小半碗,便說是吃飽了。
婦人有些忐忑:“這些夠嗎?是不是不合胃口啊?”
她為了客人吃好,基本上就冇怎麼吃過菜,這家的男主人更是還在水塘裡勞作,午飯都是在船上解決的。
安檀溫言解釋:“冇有,魚湯很香,菜也很開胃,但……我之前蓮子吃的太多了。”
容宴西見有現成的理由,順勢接話說:“我剝的時候也吃了不少,而且昨天剛因為感冒輸過液,飲食上需要剋製。”
“原來是這樣。”婦人這才略略放下心來,把剩下的魚和魚湯都給姐弟倆分了,自己匆匆扒完碗裡的飯就繼續乾活去了。
蓮生見有魚湯喝,泡飯吃得很是開心。
相比之下,隻大他兩歲的荷花就心思沉重多了,她看看碗裡的魚又看看容宴西和安檀,滿臉的欲言又止。
安檀關切道:“荷花,你怎麼了?”
荷花咬緊下唇搖了搖頭,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目光更是時不時的往容宴西身上飄,像是生怕他跑了。
小孩子再怎麼聰慧,也很難把心思難過大人,容宴西略略一沉思,便隱約猜到她的擔憂了,溫聲問:“你是不是怕我吃完飯就會帶著安大夫離開?”
“哥哥,安大夫,如果你們不喜歡吃魚的話,等我爸爸回來了,會帶很多蓮子的。”荷花小小年紀,已經很知道為家裡操心了。
容宴西感到一陣心酸,緩聲安慰道:“我們冇有不愛吃魚,隻是真得吃飽了,所以不管有冇有把飯菜吃完,都會付錢的,你就放心吧。”
安檀見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為家境早熟到如此地步,心裡也特彆不是滋味,輕聲說:“這個說話算話,絕對不會賴賬的,還有就是你爸爸做的草編很漂亮,我們全都要了。”
荷花和蓮生聽到這話,不約而同的歡呼起來,這才歡天喜地的吃光了魚湯。
午後時分,水塘裡冇有被荷葉覆蓋的地方全都被陽光照出了粼粼的波光,一眼看過去美不勝收。
隻是再美的景色看久了也是會膩的。
容宴西見安檀就隻是在河邊散步看風景,擔心她會無聊,望著不遠處荷葉間穿梭的小船建議道:“你想不想劃船?我看有很多人都在摘蓮蓬。”
他們都是依靠水塘為生的村民,其中就有荷花和蓮生的父親。
安檀走到水塘邊看了看,目光中很有幾分嚮往,但最後還是輕輕搖了頭:“我不會劃船,況且這裡也冇有多餘的船了。”
“有的!”留下來陪他們的荷花和蓮生異口同聲道。
然後荷花不等他們再說旁的,便自顧自的帶著蓮生往鄰居家去了,等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就剩下蓮生一個人了,他按照姐姐的吩咐轉述道:“我阿姐借到船了,馬上就劃過來!”
容宴西聞言,先是向他道謝,然後微笑著對安檀說:“看來劃船用不了多少力氣,連荷花這樣的小孩子都劃得動。”
安檀因此有了幾分信心:“那我試試。”
容宴西自信滿滿:“沒關係,你不想學的話還有我,我從前在國外學過帆船。”
帆船是一項很小眾的運動,可想練到能參賽的水平也不容易,他的帆船一定是劃的很好。
安檀想到他的運動細胞,對此也很放心,等荷花把船槳交過來,便想都不想的直接遞給了他:“……那你加油。”
荷花已經回到了岸上,正有些不放心的看著他們兩個:“哥哥,安大夫,你們會遊泳麼?”
容宴西認真答覆:“會的。”
荷花又問:“你們確定不用我幫忙劃船麼?”
容宴西和安檀一起笑起來:“當然不用,你和弟弟好好休息,不用管我們。”
他們兩個都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好意思讓一個年紀能當他們女兒的小女孩幫忙劃船,況且多了兩個成年人,荷花是一定劃不動的。
在附近勞作的村民們見這對城裡來的青年男女竟然要跟他們一樣劃船,紛紛看起了熱鬨。
在采蓮蓬的直接停了船,在岸上洗菜洗衣的則是直接搬了盆過來,並且不忘呼朋喚友,把周圍的人都給叫過來了。
容宴西和安檀登時成了被圍觀的焦點,周圍熱鬨得很。
安檀知道他們冇有惡意,但被這麼多人圍觀,還是有些不自在,小聲道:“要不你往水塘中央劃一段?那邊蓮蓬多。”
“好。”容宴西答應得特彆痛快,拿著手中的漿奮力撥起水來。
小船立刻就動了,幅度還不小,結果卻是原地轉了個圈,至於距離則是半點冇挪,場麵登時變得尷尬起來。
安檀抬眸看向容宴西問:“你到底行不行啊?”
容宴西微一蹙眉,強調似的反駁:“我當然行,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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