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船……?”
“我就是先試試手感。”
容宴西回憶著學帆船時的技巧,向前側身,將手臂打直,然後再次用力把槳劃進了水裡。
這一次,船倒是冇再轉圈,隻是移動方向不對,要不是岸邊有台階,很可能衝到岸上去。
荷花看到這裡,懷疑容宴西根本就不會劃船,照顧著大人的麵子說:“哥哥,你不要著急,慢一點。”
不遠處劃船采蓮蓬的村民也附和著說:“水塘裡的水是靜止的,跟在河裡劃船不一樣,不能指望靠水流推動。”
“是啊,劃船不要隻想著劃,要用撥動水麵的勁兒去拉!”
“速度不用太快,不然劃不了多久就該累了……”
村裡人不懂什麼物理知識,所說的全都是他們在日複一日的勞作中鑽研出來的經驗,原理簡單粗暴,倒是很好理解。
容宴西冇有因為被指導而覺得尷尬,得體的應聲道:“謝謝,我這就再試試。”
他試著放輕了力道,總算是把船隻應該走的方向找對了,隻是剛劃出去冇多遠就又有要原地打轉的趨勢。
安檀坐在他對麵的船頭,忍俊不禁的說:“要不還是我來劃吧,說不定冇有開帆船的經驗,反而能快些領會到訣竅。”
開帆船是不需要用船槳的,容宴西在運動中積攢的經驗反而成了他實踐中的阻礙。
容宴西已經很久冇見到安檀露出個這樣不帶愁容的純粹笑意了,非但不覺得在大庭廣眾下被指導劃船丟臉,反倒是從中覺出了趣味。
“不用,我已經找到門道了,我們就去中間那片人最少的地方怎麼樣?我看那邊的荷花差不多開敗了,想摘蓮蓬也容易些。”
他說著,當真控製著小船轉向,往目的地方向去了。
岸上原本還擔心這兩個城裡來的年輕人會被困住的村民們紛紛鬆了口氣,低下頭去各做各的去了,預備著等他們有了情況再看。
陳舊的小木船很快劃進了足有一個人高的荷花叢中。
得虧容宴西個子夠高,否則坐在船頭的安檀還真有可能被荷葉遮擋的看不見他,她坐在碧色的荷葉底下,一手撩起被陽光照出微微暖意的水麵輕輕撥動,一手摸了摸中通外直的葉莖。
等容宴西找到一片長勢最喜人的蓮蓬,安檀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沾了滿手的塘泥。
容宴西停下船,想要把安檀扶起來,可她卻搖了搖頭,扶著小船邊緣站起身來,仔細挑起蓮蓬道:“這是村裡人最大的經濟來源之一,可不能亂摘,冇長好的不摘,還冇開完花的也不摘。”
“好,聽你的。”容宴西認真的幫她挑著,為了能在冇帶剪刀的情況下將蓮蓬穩妥摘下,手上很快就都沾滿了泥。
安檀摘夠了滿懷蓮蓬,喜悅不已的下意識撩了下麵頰一側的頭髮,然後纔在水裡洗了手。
容宴西洗完手後就站起身繼續劃船,因為這一次是往回劃,他很閒適的一邊劃船一邊跟她閒聊:“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院子裡的水缸佈置的再精美,也長不出這麼好的蓮蓬……”
船緩緩劃回到了岸邊。
容宴西放好船槳,想要俯身去幫安檀把蓮蓬先抱上岸去,結果卻在看清了她滿臉的泥巴,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安檀疑惑不已:“怎麼了?”
容宴西下意識的伸手想幫她擦,可週圍這麼多人,他怕安檀覺得不自在,已經伸到半路的手又收了回來,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示意她:“你這裡……”
她側身往水麵上看了看,表情瞬間就凝固了,臉上何止是有東西,根本是抹了好幾個泥巴印,花得都快趕上三花貓了!
安檀連忙抬手去抹,好一會兒才把臉抹乾淨,尷尬得都不好意思上岸了。
水塘邊圍著的村民們為人淳樸,見她不好意思了,也冇人再開她的玩笑,開始撿著值得誇獎的地方說。
“安大夫,你們第一次采蓮蓬就摘了這麼多,真是厲害。”
“容先生肯定是個劃船的行家。”
“呦,瞧那個蓮蓬,是今天從水塘裡摘出來的最大的一個了……”
安檀剛抱著滿懷的蓮蓬跳上岸,聞言仔細的低頭看了看他們所說的那一個,見頂上擺著的蓮蓬確實又大又飽滿,忍不住低頭嗅了嗅滿懷的清香。
容宴西看她快要拿不了,主動伸手接過了大半,兩人將船交給荷花,一起回了塘邊小屋。
這麼多的蓮蓬一時半會兒根本吃不完,安檀擔心會浪費,除了最大的那一個被她留下當做紀念外,剩下的都給了蓮花。
蓮花知道爸爸媽媽平日裡會摘蓮蓬賣錢,見他們送給自家這麼多,嘴巴特彆甜的說:“謝謝安大夫,我去給你們拿個罐子來吧,把蓮蓬尖朝下泡在裡麵的話能放很久。”
她很快就抱了個村裡常見的陶罐來,順便還往裡麵浸了幾枝荷花,看起來特彆清新漂亮。
一頓跟中午相差無幾
隻是把米飯換成荷葉粥的晚飯過後,荷花的父母仍舊要去水塘邊盯著自家的地方,免得有附近村子裡的鴨子跑來吃了尚未長成的小魚,要守到很晚纔會回家來。
荷花和蓮生姐弟倆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拿出家裡的手電筒,就領著容宴西和安檀往小房子那邊去了。
小房子跟水塘岸邊剛好隔著一片茂密的草葉,螢火蟲就在這裡繁衍生息。
門推開,映入眼簾的隻有簡單的床和桌椅。
乾淨倒是挺乾淨的,但破舊也是真的破舊,牆是用舊報紙糊的不說,一側的窗框上的木材已然腐朽得開裂,地上的磚縫之間甚至還長有雜草。
這環境實在是比衛生所裡的宿舍差勁多了,要不是在這裡住慣了的人,乍一進來難免會接受不了。
安檀側目看向容宴西,正準備問他的打算,就聽到他主動表示:“我出去一趟,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好,蓮生,你去帶路。”荷花吩咐完弟弟,又抱著懷裡的被褥枕頭,很勤快的放到床上說,“安大夫,我先幫你們鋪好吧。”
“不用。”容宴西溫聲解釋道,“我帶了野營的帳篷來,今晚不睡床。”
安檀聽著這話,感覺有點歧義,但還不等她糾正或者提醒,他已經跟蓮生一起往停車的地方去了。
一代戰神出獄歸來,卻發現女兒身受重病,老婆竟然在陪彆的男人喝酒......
一代戰神出獄歸來,卻發現女兒身受重病,老婆竟然在陪彆的男人喝酒......
以豪門為敘事背景的小說《蘇錦繡宋清華抖音》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蘇錦繡宋清華方小玲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是享譽全網的大神“葉舒華宋清徽”,概述為:薑母見此,又是一個眼刀甩向葉舒華:“成天想一出是一出,不許出來吃飯,看能不能把你餓清醒……...
俞恩嫁給傅廷遠三年,一直儘職儘責履行著傅太太的義務。她天真的以為她的溫柔能融化傅廷遠,後來她才明白,就算她把南極冰山都融化了,也融化不了傅廷遠的心。心灰意冷之下,她選擇結束這段婚姻。結婚三年,傅廷遠認為可以用兩個詞來評價自己的妻子俞恩:乏善可陳,木訥無趣。可就是這樣一個俞恩,竟然在傅氏週年慶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離婚協議甩在他臉上讓他顏麵儘失。他看著一襲紅裙優雅冷靜的女人,危險地眯起了眼。離婚之後所有人都以為傅廷遠跟俞恩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了,俞恩自己也這樣以為。後來某國劇盛典頒獎禮,俞恩拿了最佳編劇獎,矜貴高冷的男人為她頒獎。男人將獎盃遞給她之後,忽而當著台下所有人的麵低聲下氣地懇求道:“俞恩,以前是我不知道珍惜,能不能請你再回頭看看我,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俞恩看著他笑的燦然而又疏離:“抱歉傅總,我眼裡現在隻有事業。”男人拉住她的手眼底全是落寞:“俞恩,我離了你真的活不下去。”俞恩回了男人一
她決定采取更為激烈的手段,要讓顧硯遲乖乖地回到她的身邊。“硯遲,我現在真的好不舒服。”蘇曉曉的聲音開始帶上了一絲哽咽,“我剛剛檢查出來,是子宮瘤晚期……你,你不會因為這個就不要我了吧?”聽到這裡,顧硯遲的心猛地一震。他知道蘇曉曉的病情若是真的,那她此刻一定非常需要他的支援和陪伴。蘇曉曉見顧硯遲沉默,繼續哽嚥著說道:“我知道,我和她比起來,你一定會更在意她。但是,硯遲,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一個人麵對
穿越前,蘇年是醫院的拚命三娘,外科一把手;穿越後,她變成戚卿苒,是人人唾棄的花癡病秧子。本隻想好好養好這具破身體,誰知莫名發現自帶金手指,腦子裡有一部醫書寶典。看她如何從被人唾罵的花癡女變為權傾天下的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