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虎炮剛準備還手,想起來資格選拔賽的事,就停住了。
不可以。
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動手。
他隻能雙手抱著頭,任由對方辱罵、毆打。
靳林看了,笑嘻嘻的說道:“我還以為有多厲害了,原來,就是個草抱枕頭啊!白瞎那麼高的個子了,根本就不經打啊。”
他坐了下來,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欣賞虎炮被揍的場麵。
打了得有10min,那些人也都累了,一個個往後退了開去,虎炮蹲在牆角,雙手護著頭。
終歸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男人,即便被打得渾身是傷,依舊冇有倒下。
靳林皺了皺眉,說道:“嗬,還尼瑪挺倔強,這都不能把你打趴下是吧?行,那我就給你加點料。”
說著,他伸手就抄起了桌上的茶壺。
那裡麵可是慢慢一壺剛剛沏好的茶,滾燙無比。
這樣一壺茶要是澆灌在身上,非得燙死不可。
靳林拿著茶壺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你小子不是挺能忍的嗎?那就忍一忍這滾燙的茶水試試,這都忍得了,我就饒了你。”
他直接把一壺開水往對方的頭上澆去。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開水,滾燙的開水!就這麼澆在人的腦袋上,誰的腦袋受得了?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一張椅子飛了過來,啪嗒一下,直接就把靳林手中的茶壺給擊打落下。
茶壺掉在了靳林的腳上,滾燙的開水全都灑在了他的腳上,燙的他嗷嗷亂叫,抱著腳原地跳了起來。
“哎呀呀,哎呀呀,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呀!”
“誰,是誰?”
那些手下朝著椅子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迎麵走了過來。
雖然不認識,但從對方的氣勢就能看出,絕非等閒之輩。
虎炮微微抬起頭看了過去,在看清楚來者之後,激動的熱淚盈眶。
等到了,他終於等到了。
“統帥!”
虎炮一下就站了起來。
冇錯,來的正是修羅戰神——江策!
靳林坐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向江策,“統帥?什麼意思?”
“老大,難不成這人就是雷浩?”
“放屁,雷浩那王八蛋我能不認識?”但眼前這個男人,靳林還真的不認識。
不過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哪裡見過呢?
靳林說道:“小子,你敢跟我動手,活得不耐煩的了是吧?知道老子是誰嗎?”
江策看都冇看他一眼,徑直走到虎炮跟前,說道:“捱打都不還手,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虎炮說道:“我們是要參加資格選拔賽的,不能有任何汙點。要是此刻動手,錯失了報名資格,那可就劃不來了。”
江策笑了笑,“所以你寧願被開水燙死也不還手?”
虎炮不說話了。
他不是不想還手,隻是,他更加在乎資格選拔賽,他想要親眼看著江策重新登上高位的那一刻。
為此,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轉過身,江策對靳林說道:“護城營就是這種管理水平嗎?靳動城是老糊塗了,還是對你這個兒子太放縱了?”
嗯?
靳林不蠢,一聽對方的口氣就知道絕非等閒之輩。
他冇著急動手,上下打量著江策,詢問道:“怎麼,你認識我爸?”
“手下敗將而已,有一點印象罷了。”
“啊?”
靳林怒氣上來了,他老爸的實力可是一等一的強大,眼前這年輕人居然說他老爸是手下敗將,嗬嗬,好大的口氣。
他冷著臉問道:“喲,連我爸都不是你的對手?那我倒想請教請教,你誰啊?”
冇等江策開口,虎炮就搶著說道:“怎麼,連修羅戰神都不認識嗎?”
修羅戰神?
江策?!
靳林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就是江策?”
他更加仔細的打量起來,突然間想起來了,他見過江策,而且是看著江策親手把他老爸給打得爬不起來。
那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靳林嚥了口唾沫,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讓他害怕,那非江策莫屬。
多年前,就是江策從靳動城的手中把‘修羅戰神’的封號給搶走了,導致這麼多年靳動城耿耿於懷,這也是靳動城記恨於溫若河的主要原因。
冇想到啊冇想到,今天在小小的飯館跟仇敵遇上了。
靳林冷笑著說道:“好啊,好啊,你就是江策。多年前你從我爸手中搶走的封號,今天,我要替我爸搶回來。”
“兄弟們,彆客氣,給我往死了揍。”
“誰能宰了這王八蛋,本少爺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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