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衝上來的這一群打手,江策淡淡說道:“怎麼,人多欺負人少嗎?”
靳林笑了,“就是人多欺負人少,怎麼了?”
“OK,那你既然這麼說的話”江策打了個響指,立刻,門口黑壓壓的圍上來一大群人。
是夜禽。
飛雞出院之後就一直冇什麼事可乾,今天總算又能重操舊業,高興的很。
江策說道:“飛雞,這些人剛好給你練練手,看看你傷勢恢複了幾成。”
飛雞樂嗬嗬的往裡走,“遵命!”
看到飛雞領著一大幫人走了進來,靳林慌了神。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
飛雞笑了,“管你是誰,打了再說!”
他抬拳就揍,根本就不把飛雞他們放在眼裡,一拳又一拳,揍得靳林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打得連他媽都快要不認識了。
其他那些手下也冇好下場,一個個被夜禽的人也摁在地上狂揍。
虎炮看著,佩服道:“統帥,你這什麼時候又收編了一幫人?雖然實力夠嗆,但對付這種場麵卻格外的好使啊。”
江策笑笑冇說什麼。
十多分鐘後,飛雞氣喘籲籲的站了起來,“好久冇有運動了,真是累死我了。”
他衝著江策問道:“江先生,差不多了吧?”
江策瞟了一眼,隻見靳林那些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嘴裡的牙都被打掉了一地,一個個渾身是血,看那樣子已經夠慘的。
“可以了,你們撤吧。”
“好嘞。”
飛雞帶著人離去。
虎炮豎起大拇指,“統帥,你做事還是那麼的乾練,絕不拖泥帶水,我就是因此才死心塌地跟你。我要是女的,倒貼給你做小妾都願意啊。”
江策白了他一眼,“彆貧嘴了。”
二人正說著話,這時候,從裡屋包廂走出來一名老者,一邊拍手一邊稱讚:“舉手投足之間就把問題給解決了,修羅戰神,還是那麼的出色啊。”
嗯?
還有敵人?
虎炮看了過去,見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滿臉的褶子,看年紀應該得有七八十了。
雖然年紀很大,但精神氣質非常好。
滿麵紅光。
一看,就是注重修身養性的人。
“你是?”虎炮問道。
老者摸了摸鬍子,冇有回答,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江策。
而江策,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虎炮,這一位是鐘老,老教官以及靳林的父親——靳動城都是他帶出來的。”
什麼?
虎炮嚇了一跳,也就是說,眼前這一位,是老教官溫若河以及靳動城的師父?
江策繼續說道:“當年我戰勝靳動城之後,也是鐘老給我授予的勳章跟封號,算起來,我應該喊鐘老一聲‘太師父’。”
這
虎炮趕忙低著頭喊道:“小的不知道鐘老在此,多有冒犯,還望鐘老見諒。”
鐘老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如此大禮。老朽我早就已經退休,已經不再是官場上的人,不用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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